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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十個霸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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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十個霸總

蘇荷看見這條短信,想了想還是取消和小姐妹出去約會的念頭,打車去了小區。

這個點雲市有些堵。

不過蘇荷也不著急,不就是兩條魚碰到一起,淮渭並流了嗎?

一點也沒關系。

對於感情,蘇荷的三觀不算特別正。

以前腳踩幾條船被發現的時候,她一般都直接說分手,能留就留,不能留就算了。對她來說,很多段感情都無關愛情,只是感興趣、找刺激而已。等沒有新鮮感的時候,就去尋找另一種新鮮。

在蘇荷的世界裏沒有分手或者劈腿。

只有膩了,拜拜了您嘞。

所以她現在還挺平靜,就算被抓包也沒什麽關系。

她趕過去就是想感受刺激、看熱鬧。

以及,

為什麽剛救下的小崽子又被打了!

這個小崽子到底是不是腦殼有點問題!

進房間後,紀易看了半天也沒看見家用醫療箱,也沒在冰箱裏看見能吃的食物,實在不像是有人住的地方。要不是蘇荷再三確定發過來的房間號沒有錯,他都懷疑找錯地方了。

還好飲水機還有用。

紀易洗了個杯子,倒了半杯溫水拿到男生面前。

他將杯子遞過去:“沒看見醫療箱,等會再清理傷口,你先喝水吧。”

男生沒有接。

他沈默著看向紀易,黑眸覆霧,眼神很覆雜,有些野獸被侵略領地後的危險氣息。

總之不是善意。

紀易對這種目光不算太熟悉,而且氣息轉瞬即逝,他的手僵在半空中,眉頭微蹙,又以為自己看錯了。

男生緩緩收回所有視線,站起來離開,沒多久,從另一個房間提著個不大的箱子回來。

白色的箱子,

鮮紅的十字架。

是紀易剛才在找的醫療箱。

他就說這個小區,蘇荷家怎麽可能連個醫療箱都沒準備。

果然是他沒找到地方,可這個男生怎麽會找到。

紀易眉心一跳,隱約想到點什麽。再看過去的時候,坐在地上的男生已經熟練地拿碘酒棉球消毒。

他傷勢不算輕,紀易見到他的時候,半邊臉都是血。

這種狀況,怎麽也不能讓病人自己上手。

紀易心裏的小疑惑被他身為醫生的責任心給暫時打消。

他放下水杯,走到男孩的身邊。

“我幫你吧?”

“謝謝。”

陽光從暗窗湧入,一點一點照在深灰的地攤上,沈悶到有些壓抑。

紀易已經是主任級醫生。

消毒擦碘酒這種事對他來說太平常。

因此在擦碘酒的過程裏,他有時間思考別的事情。

“你和蘇荷怎麽認識的?”他在樓道上遇見這個男孩,沒想到隨隨便便碰到的人,居然和蘇荷有關系。發完信息沒多久蘇荷就回信,讓他把男孩帶進門。而這個男孩居然有她家鑰匙,看上去對房間還很熟悉。

之前也沒有聽說過蘇家還有男孩。

難道是蘇父的私生子?

可看上去也不像啊。

男生沒有回覆他。

紀易懷疑他是不是聲帶有問題,不然這總一聲不吭的也不對勁啊。

秉持著這種疑惑,紀易認真地擦拭完其他傷口。

正準備去擦臉的時候,男孩卻將頭一轉。

“怎麽了?”

回應紀易的是敲門聲。

應該是蘇荷過來了。

紀易放下碘酒,準備站起來:“我去開門。”

他剛起步,卻聽見一聲悶響,碘酒瓶忽然倒了,全部灑在他的褲子上,滴答滴答地往下流。

好好的碘酒瓶怎麽會忽然倒掉。

紀易有些疑惑。

“我去吧,”男孩伸手將碘酒瓶扶正,站直對紀易說,“房間裏面有烘幹機。”

看著他的背影與撒了一地的碘酒。

紀易皺起眉頭,黑眸幽暗。

“嗨嘍,早上好呀。”

蘇荷舉著門口捎買的早餐,

“這小區的保安大叔又變嚴厲了,竟然都不讓出租車進來,美色誘惑都沒用。害我只能走路進來,太累了,不過剛好看見門口有一家小籠包,排了挺多人,我弄個VIP服務插隊買了幾份。你試試普通早飯的誘惑?”

“那些人都是小區居民,排隊是因為門口只有那一家店。”

聲音有些稚嫩清淡。

不是紀易的。

蘇荷放下早餐,看見謝裴的臉,“怎麽是……”

她話鋒一轉,“傷得這麽重?又是你姑媽打的?”

她從紀易的信息裏就得知謝裴傷勢,本來以為開門的會是紀易來著,沒想到居然是謝裴。

“嗯。”

“那你打她了嗎?”

“沒,不敢打。”

“為什麽不敢打?”

男孩薄涼的眼皮一掀,慢吞吞地說,“打了就沒地方能去了。”

蘇荷笑著隨口重提舊話:“打呀,沒地方去了來我家,我養你。”

“好。”

蘇荷:……

她就是隨口一說,謝裴也就這麽隨便答應了?

小崽子怎麽忽然改性了?

“咳。”

輕咳的聲音打斷蘇荷與謝裴的交流。

蘇荷看過去,原本應該在客廳的紀易從另一個房間走了出來。

“早啊……吃過早飯了嗎?”

紀易點頭。

目光與謝裴的眼睛正好對上。

男生的目光有些涼,紀易當做沒有看見,與他擦肩而過,走到蘇荷的身邊。

“我幫你拿吧,你快換鞋子吧。”他一只手拎過蘇荷放在旁邊的早點,另一只手徐徐挽住蘇荷纖細腰身,還輕聲細語,“小心點,別摔了。”

蘇荷:……

換個鞋子而已,摔什麽摔。

不過,

蘇荷似笑非笑的目光在兩個人身上流轉。

她忽然就想明白謝裴為什麽突然間開竅答應。

以及紀易為什麽忽然冰山化春風。

這可不就是一個人賽跑的時候只想偷懶,一群人馬拉松就奮不顧身有了鬥志嗎。

都是一個道理。

外物沒有點刺激,內斂的人也不會有太大的變化。

有危險、危機才可以推動感情的發展。

情場老手小蘇居然忘了這一茬。

蘇荷嫣然一笑,直接從紀易手裏拿過早餐,“行了,多大點事兒。”

她悠悠往客廳去,什麽解釋也沒有,什麽話也沒說,不偏不倚,沒有將心歪向任何一個。

只留下兩位男性,兩兩對視。

紀易看著面前的男孩,眸色深沈。

剛才他就覺得不對勁,碘酒怎麽會莫名其妙剛好倒在自己身上。加上是蘇荷過來,紀易都沒怎麽擦就趕出來,完事兒就聽見那句話。

這個他偶然救下的小男孩。

看來並不是什麽好貨。

或者說是,對他剛從兄弟手上搶過來的老婆,別有用心的人。

紀易語氣冰冷:“你想幹什麽?”

謝裴卻只是慢吞吞地掀起眼簾看了他一眼。

仍舊什麽也沒說。

他的眼神輕蔑而又漠視,看得紀易心態有些崩,也不能說出為什麽,忽然就有些煩躁。

“你別裝啞巴!”紀易低聲。

然而謝裴,仍舊什麽也沒說,只是緩緩將視線挪開。

一副不想搭理人的樣子。

剛才在蘇荷面前,他可不是這個樣子的。

紀易擰眉,只覺得這個人居心不良。

“你們還杵在門口幹嘛?不餓嗎?”

蘇荷的聲音從沙發那塊兒傳來,打消兩個人之間奇怪的氣氛。

紀易沒再說話,擡手撫平襯衣上的褶皺,又變回之前冷靜而又理性的紀醫生。

“過來了。”他笑著說,和之前一樣,側身錯過謝裴。

謝裴背對著他們。

沒有回頭去看紀易的背影,只在紀易轉身時掀唇若有若無地笑了下。

有些冷淡又有一些譏誚。

他轉身回去的時候,紀易與蘇荷在分餐小籠包。

“這種小店的東西不衛生,你如果想吃,我讓家裏的廚師給你做。”紀易夾著一整個小籠包,半擰著眉很嚴肅而正經地說,“我們醫院有挺多病人就因為吃了這種不幹不凈的東西,最後上手術臺的。你少吃點,離這些東西遠一點。”

他似乎在說小籠包。

又像是意有所指。

謝裴臉色稍冷。

蘇荷卻挑眉笑著,“偶爾一兩次,味道其實還行,如果我真食物中毒上你們醫院手術臺了,到時候你記得給我主刀。”

紀易眉頭一緊:“我是外科醫生。”

“那有什麽,你之前取腎都取得。”

聽她說起陳年舊事,紀易臉色也不太好看了。

那要是之前知道呼和蘇荷在一起,怎麽可能會去幫顧城幹非法手術哦。

“行了,你先吃吧,我去弄一下衣服。”紀易放下筷子說。

蘇荷:“衣服怎麽了?”

“剛碘酒灑身上了。”紀易講。

蘇荷瞥向地上,果然有一瓶潑了一地的碘酒,瓶子四方八穩的,莫名其妙就給灑了肯定不正常。

蘇荷擡頭似笑非笑地斜睨一眼謝裴。

小夥子不簡單啊。

她算是知道為什麽剛才是傷者開門了。

蘇荷:“去換吧。”

紀易點頭站起身。

才剛站起來,居高臨下看了眼在埋頭吃小籠包的蘇荷,和她對面看著小籠包不動彈的謝裴。

他這一走,兩個人不就獨處一室了嗎?

不妥。

紀易:“你家有褲子嗎?過來幫我找一下。”

蘇荷:……

她大概知道這人想幹嘛。

可是真的,

這個人腦回路好清奇,如果真有男人的褲子,他們倆又還是男女朋友關系,這是要給誰弄的綠油油。

不過看著紀易一臉你不跟我來我就自/殺的表情。

蘇荷還是放下了筷子:“那我幫你找一下。”

兩個人一起離開客廳。

客廳又只剩下謝裴,這次他倒不著急,也沒跟上去,慢悠悠去用剩餘的碘酒擦臉,完事兒又拿上工具,把客廳打掃幹凈。

進房間的兩個人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。

蘇荷裝模作樣找東西,其實壓根就沒什麽東西,偏偏紀易腦子裏也有事,楞是沒發現她在亂翻。

兩個人演戲半天,紀易才忍不住開口。

“你搬家了?”紀易想著循序漸進。

蘇荷特配合點頭:“對,有錢了搬個大房子。”

“你父親最近怎麽樣?”紀易又問。

這個蘇荷真不知道了。

她離開蘇家後就沒聯系蘇父蘇母,兩個人也沒打電話,沒有消息就是好消息。

蘇荷稍做思考後說:“應該還成吧。”

紀易見她不了解這個,眼神倒是變了變。

他也沒接著問下去,“那個男孩……是你弟弟?”

“不是啊。”

“那怎麽有你房子的鑰匙。”而且還說要你養他,要和你回家。

後半句紀易沒問。

總覺得有點說不出口。

“哦,你想問這個啊,”蘇荷配合他繞了半個圈子,繼續裝作恍然大悟的模樣,悲憫又柔和地說,“他是我鄰居,唉,小小年紀還挺可憐的,父母雙亡,從小擱姑媽家長大,姑媽一心想要他的腎,沒事就暴打他。我看著他,不由自主就想起我在顧家的日子,那段日子我過去了,他還沒有,我就想幫幫他。”

紀易還真沒想到那個男生那麽可憐。

蘇荷是從那種日子裏過來的,肯定對這種事有更大的同感與同情,而且她又本心善良,會幫助男孩也在情理之中。

紀易松了一口氣。

只是可憐歸可憐,善良歸善良,同居一室總不太對頭。

紀易又說:“不過我看他年紀不小了,和你住在一起不太好吧?”

當然不好。

不好就不好在居然不是睡在一起。

蘇荷神情慵散,卻長嘆一聲,很悲天憫人,有無可奈的樣子,“肯定不好啊。所以我本來是想把他安置在這裏,讓他有個避難所,免得總是被他姑媽打罵。可沒想到,都搬走了還是難逃一劫,今天要不是你,他肯定會被打死。”

紀易想起剛好碰上謝裴的時候。,

謝裴頭破血流,看上去的確傷情不小,如果再晚來一會兒,指不定真的會因為流血過多而出現更大的意外。

蘇荷這樣說,一切似乎在情理之中了。

“你太善良了。”剛才自己的確有些過分了,雖然的但是,這只是個孩子,他想的的確有些多,不該曲解蘇荷的善意。紀易心頭有兩分自責,卻只沈聲開口,溫和的目光看著蘇荷,“接下來你是打算把他接到自己的新房子?”

蘇荷嗯了一句,一副只有這種辦法的無奈表情。

紀易的想法被她的表情噎住。

他本來還想說,要不就接到他家。

可忽然想起,他因為工作的關系,作息時間特別不規範,肯定照顧不好小孩。而如果接回老宅,他媽說不定得懷疑這是私生子,懷疑他悄悄的英年早婚。

除了這個辦法,似乎也的確沒有其他好的辦法。

當然了,一般人碰到這種事都不會管,頂多勸上兩句。可蘇荷經歷過相似的人生,她善良沒有辦法置之不理,紀易更沒有辦法去阻止她的善意。

他最近就好像是中了蘇荷的毒,不管她做什麽,只要解釋得通,紀易就覺得完全沒有問題,都是對的。

最終紀易只是低頭淡聲一句:“那你上點心。”

蘇荷的話沒有漏洞,可是也不知道怎麽,他總覺得這個男孩有哪兒不對勁。

見他真信了,蘇荷嫣然笑著點頭。

qwq這種刺激,無與倫比。

她沒再說什麽,就暗戳戳覺得快樂。

她翻來覆去,終於在這群不要東西裏找到了一條褲子的,是很中性的運動褲。

黑不拉幾的,又寬又松,沒有任何美感,剪個商標就能當農村阿姨的睡褲。

也不知道原主是怎麽買到這種褲子的。

蘇荷伸手遞給了還在發楞的紀易:“只有這個了,湊合一下吧,等會兒出去再買。”

蘇荷今天本來的計劃就是要去買衣服。

說出去肯定就是要出去,就算沒有小姐妹,換成了兩個男人,也一定要去買買買。原主留下的衣服都不好看,而謝裴住進她家,也得去購置點衣物。

本來只有他們兩個人。

但紀易一臉你不會挑男人衣服,我比較會的樣子,成功擠進逛街小隊。

雲市只有一個奢侈品高檔商場。

蘇荷領著兩個人直沖那裏。

所有商場的結構都差不了多少,無一不是金碧輝煌高端大氣上檔次。

蘇荷找了兩個眼熟的店進去。

商場才剛開張,門口站著等客人的售貨小姐看見他們,立馬跑上來。

這可是一筆大生意。

售貨小姐雖然沒有錢,但長年累月在這兒混,眼睛賊精賊精。這三個人,女的雖然穿的不怎麽樣,但也都是中等品牌,況且來這個地方,女性一般不看穿著,看臉。這小姐氣質高貴,長相更是精致,一看就是能讓男人打得開錢包的人。

而男的。

年齡大一些的,氣質沈穩,雖然看不出來是不是上位者,但肯定是個金尊玉潤出來的公子哥兒。衣服全部都是一線品牌手工定制,手腕上的百達翡麗經典款二十萬打底。

總而言之,有錢人。

年紀小一些的嘛……

氣質冷淡,臉帶傷疤,一身舊衣物。

雖然男士和女士都不像是能養出這麽大一個崽的年齡。

可售貨小姐仍舊合理懷疑。

這三個人是隱姓埋名的一家三口,男孩是剛找回來的一家三口。

豪門恩怨,小三與正室,這麽大一個兒子。

售貨小姐覺得激情澎湃,豪門風雲見多了,這麽高顏值的風雲還是第一次呢,只是她什麽也不能問,只可以當一個無情的售貨機器。

“先生女士,歡迎光臨,”售貨小姐笑容滿面地將伸出手,“先生這邊請,覺得疲憊可以帶孩子坐一坐,等著女士試穿衣服呢。”

紀易:???

孩子謝裴:……

“噗。”蘇荷笑出聲,打趣地說,“對,父子倆去那裏休息唄。”

父與子:……

這家店蘇荷以前經常來。

書裏的世界除了地圖不太一樣,這些東西似乎都一樣,只是比原本的世界要晚上那麽幾年。因此店裏的款,蘇荷以前都見過。

那時候是店長直接把她圈出來的衣服送她家,現在卻要自己逛了。

果然沒有錢是沒有快樂的一天。

蘇荷的品味一直沒有變化,選了幾套和以前一樣的衣服,最終停在一條裙子前。

“這裙子是新款?”她記得以前沒在這家店看見過這條裙子啊,難道是當年那個店長給她送漏了。

售貨小姐見她挑中一款最貴的裙子,喜上眉梢,直接兩眼冒星:“對,小姐您眼光真好,這是米國設計大師菲利的傾心之作,全世界僅售一條,剛好讓我們搶到貨了。”

菲利……

沒聽說過。

蘇荷就知道有個gg打的是飛利浦。

所以這可能是這本書裏獨有的裙子。難怪她在原本的世界沒有看到過呢。

“這條裙子尺碼挺嚴格的,我覺得小姐應該沒問題,不過以防萬一,小姐要不要試穿一下?”售貨小姐又笑容滿面地提請。

她是挺想讓顧客一言不合就買下。

可菲利是個嚴格又有貓餅的設計師,他還希望返圖……所以還是得試穿,免得穿不下,沒有圖。

蘇荷還挺喜歡的,點頭,“試試吧。”

售貨小姐小心翼翼地將裙子取下來。

蘇荷拿上,進了試衣間。

試衣間正對著休息處沙發,蘇荷經過,兩父子沒交流,倒還挺平和。

她扯唇笑了一下。

蘇荷才進去沒多久。

秦妙便挽著顧城進了這家店。

另外的售貨小姐見到他們兩個老主顧,立馬迎了上去。

“顧先生,秦小姐,來得太巧了,最近上了很多新款,我們這邊正打算打電話呢。”

秦妙是這家店的常客,每次來都是這位售貨陳小姐接待她。秦妙花錢大放,陳小姐沖業績又會說話,兩個人一個捧一個受,關系竟然莫名不錯。

“快到冬天,剛好他有空,我們一起來買些冬裝。”秦妙笑得溫柔,隱晦秀了個恩愛。

售貨小姐看在眼裏,連忙說:“也就是顧先生這樣的好男人才會陪女人逛街了,顧先生真是好愛秦小姐您呢,兩位喜事怕是近了吧?”

說起喜事,秦妙臉色變了變。

要不是蘇荷那個賤/人,她已經成了半個顧太太,喜事早就該來了,還喊什麽秦小姐。不過還好,蘇荷算是被徹底解決了,顧城的心還在她這兒,喜事早晚會來。

秦妙嬌羞一笑:“快了。”

陳小姐心照不宣,又吹捧了幾句。

“對了,前幾天你不是和我說菲利新設計了一條裙子嗎?我看圖片,覺得挺適合拿來當訂婚禮服呢,現在能看一看嗎?”秦妙問。

“當然可以。

”陳小姐立馬點頭,如果秦妙買走那條裙子,她今年的業績都不愁了,她跑到模特那兒才發現裙子不見了,問了旁邊的同事,聽見別人去試穿的消息,頓時冷了臉。

“那條裙子秦小姐已經預定了,你不知道嗎?”陳小姐冷眉冷眼,對抱著衣服的售貨小姐就是一頓說。

售貨小姐也不怕,“預定了嗎?沒有記錄呀,我的客人說要試穿總不能不試吧?”

她看這個陳芳不爽很久了,什麽人嘛,大家都是售貨員誰比誰高貴,偏偏把自己當店長一樣。

陳芳:“王湘,你有沒有學過銷售?什麽人來了都給試嗎?試壞了怎麽辦,你賠得起嗎?”

王湘滿不在意:“那我覺得我客人不是一般人。”、

兩個人有宿怨,站在模特旁邊,你一言我一語地吵了起來。

最後竟然還是秦妙開口勸阻。

“行了,不就是一條裙子嗎?等那位小姐出來我再看也是一樣的,小陳你別急,沒事的,我拿回去讓人洗洗就好了。”

陳芳冷哼一聲,瞪了王湘一眼後,領著顧城與秦妙去休息處。

“二位先在這兒稍等,我去泡茶。”陳芳笑容溫婉地說。

秦妙自然點頭,親熱地挽著顧城的手臂坐下。

顧城這幾天接到了一個大合同,減緩青海月項目的失利,稍微有點空就被範美芳趕著出門,讓他必帶上秦妙逛街。逛街就逛街,以前也不是沒有逛過,顧城心情還不錯就答應了。

只是,今天的逛街果然不平常。

他在女裝區看到了紀易。

顧城擡眉啞聲:“紀易?你怎麽在這兒?”

對面默默坐著看雜志的紀易聽到聲音,擡頭見到分道揚鑣的好兄弟。

不得不感慨一句,命運弄人……

他正想開口,卻聽見試衣間門簾拉開的聲音。

幾個人統統往那邊看過去。

上場燈光明亮,卻不及燈下美人一半璀璨。

鵝黃色的紗質長裙高貴優雅,裙子的開叉正好露出一雙修長潔白的玉腿,隱喻的誘惑,清純與高貴中帶著些許清媚。修身的裙子,腰肢纖細,線條被勾勒的婀娜性感,實在是人間尤/物。

青灰的波浪卷披灑在腦後胸前,像極森林的波濤。

再清晰一些,是艷麗明媚卻又清雅的臉,秋水橫波,無衷生媚。

所有人都楞在原地。

秦妙先一步回過神,驚訝到不由自主喊出聲。

“蘇荷……”

qwq狀態不太好,今天本來上午更新,然後就卡卡卡卡到現在。

唉,抱歉,鞠躬鞠躬。

小劇場之小雞被蒙騙的一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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